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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的生活

「你要起来?我扶你吧。」老婆的声音刚从身后响起,下一刻已经爬到我的身旁,伸手拓着我的腋窝,准备把我扶到轮椅上。「不用了,我自己来,你再休息一下吧。」我沉声地说。
老婆一脸娇羞地说:「我不累,不用休息。」我坐上轮椅,正好从老婆睡衣的领口看到她那对饱满的乳房,想起昨晚她骑在我身上时,那副风骚蚀骨的模样,我恨,我恨成了瘸子的自己。昨晚,老婆格外起劲地舔啜我的鸡巴,久违了的口交马上令鸡巴昂首挺起。老婆握住坚拔的肉棒,用她一双丰唇紧紧压在肉茎的血管上,舌头不断反覆舔鑽塞在嘴裡的龟头马眼。我一直默不作声,纯粹地用肉棒感受着她不断变化的口技。
当老婆自然而然地把我的阴囊会阴舔个一乾二淨,她便开始唧唧啐啐地脱掉睡衣、胸围、内裤。全裸的她像跪在我的身旁,继续卖力地吸吮我的肉棒,我是多么的期盼着这温柔的剪影,我是多么的嚮往着这激情的瞬间。不过,当街外的黄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散乱地落在我一长一短的残肢上,美好的画面顿然变得份外可笑。全裸的老婆没有留意到我的心思变化,只用着自己的节奏跨到我的身上来。她用健全的四肢撑起娇躯,一对软滑丰满的乳房,从下而上地扫过我坚挺的鸡巴。那双棕褐色的大奶头沿着我早已化成一垞肥腩的腹部,一路划到我的胸前。
我俩闭起双眼,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四片唇瓣慢慢地紧合,舌头乱缠。漆黑中,老婆柔软的手缓缓地扶正我的阳具,让微湿的阴户一分一寸地紧裹住充血的肉棒。刚开始时,老婆只是跪在床上,慢慢前后摇动下盆腰肢。阴户渐渐传来了热度和湿润,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一边倾听老婆诱人的喘息声,一边用肉棒感受着阴户的摩擦。她的腰肢越动越快,情绪也愈发高涨。她把手按在我的胸膛上,然后慢慢提起下腹,我清楚感到阴户轻轻拉扯着我怒起的肉棒。当半根阴茎滑出阴道,老婆便顺势一跌,龟头又一次挤进她的阴道深处。只听她倒抽了一口气,便再次上下吞吐我的肉棒。我一直瞪着老婆美丽的脸,她闭起双眼,小小的鼻孔和丰厚的红唇同时微张,狂热地骑在我的肉棒上。
此时此刻,我就彷如一个人形自慰器,而且是个残缺的人形自慰棒。我理解她需要合上眼,创造一些空间,运用一些想象力,方可全心全意与一个残缺的人形自慰棒,享受性爱的过程。
老婆并不擅长运动,双腿却意外地充满耐力,她可以持续不断地在我身上上下跃动。过往,我习惯伸手扶着她的下盆,让她顺着我喜欢的节奏骑乘,但现在她却像久经历练的骑师,把胯下的我牢牢地制在一双玉腿之下。老婆不断变换骑乘的力量和速度,兴奋地踏上愉悦之路。她双手托着剧烈晃动的乳房,不自觉地捏玩自己的大奶头,嘴裡吐出淫秽的浪叫声:「哦啊~~~好老公,我要到了!德,不要停哦!呼哦啊哦~~~」看到老婆高潮的前奏,听到老婆忘我的叫床声,我没有特别的感觉。我只是一具没有双脚的人形自慰棒,没法自主,只能安分地躺在床上,从下而上地观看着我老婆奋力策骑我这残躯,直至我在她的阴道裡,喷出一泡热精为止。
「嗄嗄~~~嗄~~~老公,我爱你。」她热情地亲了我一口,「嗄~我真的很爱你。」#########################我与老婆是在我旧老闆的髮型屋认识的,当时我已经是首屈一指的髮型指导,而她只是个比我小一轮十二载,踏入社会工作不久的洗头妹。当年,十九岁的她青春可人,脸上的婴儿肥慢慢褪去,俏丽怡人的轮廓渐现。她的双眼像腰果般微弯,挂着永恆的笑意,厚厚的唇瓣丰盈欲滴,配合毕直但小巧的鼻子,勾玉一样的下巴,直像漫画的女主角一样完美,使我一见难忘。那时候,我们一帮髮型师一同见证着她从少女逐渐变化成女人的过程。她从刚入职时土头土脑的打扮,一天一天地羽化,微胖圆润的足肢渐渐变成了一双健美的玉腿,圆圆的腰肉渐渐显出漫妙的腰线,少女开始懂得配衬更合身入时的上衣,让一直羞涩的胸脯一跃而出,自信地展示出傲人的曲线。
这位出落成小美人的洗头妹,很快成了我的女友。往后,她就有如我的幸运符一样,我的事业一帆风顺,很快我就有了自己的小髮廊,有了我们的孩子。我们结婚以后,她留在家中替我打点家中一切,我则勤奋工作,从小髮廊起步,到拥有两家城中颇具规模的髮型屋。当我正在筹划人生下一个十年之际,我遇上严重车祸。我失去了双脚,我失去了人生。
经过多番重覆而漫长的手术,在医生们把我的左膝完全切除之后,我把两家髮型屋的股份全数卖给我的合伙人和员工们。现实很残酷,即使双手还是一样灵活,但始终没有人愿意光顾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首席髮型师」。在完全没有工作的十多个月裡,合伙人们还是依旧把髮型屋的盈利发到我的帐户。在情在理,我不可能再厚着面皮,以纯投资者的身份强留在公司裡。在我出事以后,我的好兄弟王令德,用风一样的速度为我打点一切。在他斡旋下,他让保险公司火速批出应急金,保险金也紧接地到帐。他还一拍胸口,把我儿子的教育费全包下来,好等我儿子可以原本的名牌寄宿中学继续学业。
这个比我年青十二载,跟我老婆同龄的小伙子,当年跟我老婆同期进入髮型屋工作。虽然只是初阶髮型师,我其中一个学徒,但他展现出有着超过同龄的成熟和上进心。我很快便察觉到他的天资,不只是髮型设计上的天份,而是他对任何事情都有着深刻的理解。对王令德来说,这个髮型屋太小了,甚至可以说,这个髮型界别对他来说太狭隘了。我们几番促膝详谈,他终于立定决心,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我们再次聚首时,他已非当日战战竞竞的初阶髮型师,而是独当一面的时装设计师,有自己的国际品牌。从那时起,我们成了忘年之交,以兄弟相称。后来,他做了我的伴郎,我儿子的契爷。后来即使他经常身处国外,他也热心地替我牵线,在我扩充髮型屋时找到合适的合伙人。
待我伤情稳定以后,王令德请我老婆到他的公司当业务助理,好等没有太多工作经验的她慢慢与社会接轨。两个月不到,王令德婉转地跟我说,老婆的表现和他的预期有点落差,但他还是会留用我老婆。待她找到更合适的工作,才再作打算。我心知肚明以我老婆的学历、经验、资质,都难以应付跑业蹟的工作,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千万个不愿意让她抛头露面去交际应酬。不过,一个家庭总有开支,老婆也明白她要负责养家。在我明示暗示下,她试着探索自己真正的兴趣和能力。半年过去,意想不到地,老婆在网络世界找到一片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当起网红来。
我这个残疾中年人早已和世界脱轨,完全不熟悉网络生态,所以并不了解老婆当上网红的过程。只知道,最初的一段时间,她不停向我请教关于髮型设计和保养头髮的知识,然后把我教的小技巧拍成视频片段放到网上。后来,有一个新进口的头髮护理产品公司,找老婆试用他们的产品。影片放到网络后,最初也只得固定粉丝追棒。谁知道,两个星期后,在一夜之间,她的粉丝数量暴增,自此开展了网红事业。
那时候,我已经适应了王令德转介的工作,在一家标榜僱用伤健复康人仕的非牟利镜片公司当个打磨员。我踏实地工作,努力希望向家人证明自己残而不废,不需要老婆一人养活全家。
某一天的清晨,我一张开眼就看见老婆在镜子前打量着身上的内衣。上身是一套深紫色胸围,胸罩是半杯式设计,把原来已经相当丰满的乳房从下而上托起,一对雪白的肉球夸张地挂在胸前。下身内裤跟胸围罩杯一样,前方倒三角形布幅上绣满一朵朵玫瑰图桉,但内裤后方却是丁字设计,老婆圆润丰盈的屁股赤裸裸地曝露着。老婆从镜裡看到我,俯身拾起起上的睡衣,挡在身前:「你起来了?」我试着问:「新买的?好像有点……」
话还没说完,老婆已经抢着说:「有点性感过头,待会打电话去厂商商量。」「你接了内衣业配?」我有点惊讶,用力攀着床头扶把,撑起来坐到床边。老婆顾不得挡在身前的睡衣,伸手轻轻调正我的坐姿:「对呀!他们出手相当大方。」老婆身体微微前倾,一双乳房像满溢的牛奶布丁般从罩杯中一泻而出。看着白嫩的肉团在老婆的胸前不住晃动,我多么希望可以威武地站起来,把我我老婆扑倒床上,用火热的性慾好好表达出我对她的爱意。
只是,我永远无法重新站起来。我已经想不起有多长时间没有如此激烈的性冲动,然后心裡一算,原来夫妻俩已经超过三年没有性生活。我不禁惭愧,老婆还不到三十五岁,她为了我过着什么日子。就在当天晚上,我试着和老婆行房。过去十多年,都是我主导着我俩的性爱。虽然我不是她的初恋男友,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这些年来,我一直带她走过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在那个毫不特别的夜,事隔三年多以后,我再次请她为我口交。我安静地躺下,老婆跪在我身旁,慢慢吞吐着我的鸡巴。直至久休的肉棒重新奋起,老婆为我戴上安全套,然后习惯地跨过我的双脚,准备伏在我的腿上继续品尝我的肉棒。当她如常跨过我的身体,下身一沉,下盆和脚掌正正落在我的断肢虚空处。
我的内心一阵悲鸣,肉棒瞬间软了下来。不知就裡的老婆耐心地吞吐着鸡巴,在挺立的肉棒上重新戴上安全套。然后在我的指示下,骑在我的肉棒上,慢慢地上下晃动。她体力不好,许多时候我想往上顶向她的花芯,但我只能像一条肉虫一样,噁心地在床上一弹,再弹。最后,在她得到快慰之前,我已经一洩如注。那晚以后,我再没有任性地要求老婆与我行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