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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侄与叔父


   音乐依然回荡在空中,那种音乐好像不是美晴平常所爱听的,因为叔父曾听美晴说过,她最讨厌三波春天的歌
曲,而现在正播放著三波春天的民谣。

  叔父以前是喝廉价的威士忌。後来由於收入渐增,才开始喝上等的洋酒,直到有一天,他偶然间再喝往日所喝
的酒,才发现到这种劣质的酒当初是怎麼喝下去的。

  这世界上虽然有那麼多的女人,可是在叔父看来女人又太少了,这是说值得一睡的女人没有多少了。

  那天晚上他只穿著袜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跑到他停放汽车的地方然後开车回去。到了第二天,叔父来到美晴
的住处取回皮鞋,自然他又抱了美晴一次。

  在做爱的时候,美晴不断地抖动著身体,她是一个性欲极强的女人,而且每次不同的味道,那东西里的紧缩力
也不一样,里面含吮的力量有时候强有时弱,有时感到如虫在蠕动,有时感到好像什麼东西在弹动似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叔父依稀能够感觉美晴的粘液似乎在他的东西的头部轻轻拨动。当然,叔父已感到满足,他
不动声色离开房间,而美晴犹如昏倒似的静静躺在床上。

  美晴是不可能一下子苏醒过来的,如果有人潜入她房里,她一定會被强暴。若是有人故意在屋外窥视,当看到
男人步出房外,心想:「好!机會来了!」就开门走进去,自然美晴是毫无抵抗力了。美晴也许正在等待这种机會,
并欣然接受不速之客的求爱呢!叔父突然兴起一股念头,他想:「我也试试看!」

  事实上,叔父非常想把住在房间对面的女人弄到手。叔父的房间是在公寓的四楼,在他房间对面房间里,住著
他想要的女人。就是说他不要曾与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来烦他、找他,像块橡皮糖般的粘个不停。所以叔父观察这
个女郎的个性,已达半年之久,她是在七、八个月前搬来此地的。

  叔父的的房间设有鱼眼镜,虽然中间隔著一道走廊,但每当对面开关房门时,就會有一阵振动的声音传到叔父
的房里。那时叔父就會从鱼眼镜看过去,女人不是刚要步出房门,就是要进入房间。

  这个女人大概二十岁左右。「最好还是不要吧!」叔父每次都这样想。

  她经常拿著公文之类的书夹,不知道她是什麼职业,叔父想了许久依旧猜不透。她有时中午出门,也有时傍晚
出门,但总是到深夜才回来。叔父想她可能是在什麼俱乐部上班,但从她朴素的外表看来却又不像。

  她不是穿著秀气的衣裙、洋装,再就是洒脱的穿著衬衣和牛仔裤。但是不管她是穿什麼衣服,手里必定拿厚纸
板的书夹,若是在俱乐部上班的女人,怎會带这种东西上班呢?她在房里时,通常都能听到有音乐的声音,而且必
定是英文或法文的流行歌谣。

  在一个秋天的夜晚,叔父跟她邂逅於电梯前。这个女人可能尚不知道叔父是住在她对面的房客。

  「你是住在我房间对面的那个人吧!」

  「嗯。。。」

  女人有著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她红著脸回应著,彷佛是知道叔父似的。「我时常看到你,我觉得你长得很美丽,
因为我们是邻居,所以我认为最好不要过於亲近,你是怎麼认识我的?」女人的脸颊愈来愈泛起绯红的红晕。也许
这女人在听到对方开门的声音时,也偷偷从鱼眼镜注意叔父的举止吧。

  她的头发没有烫卷,直直披挂在肩膀上,她眼睛的白眼球部分带有一丝淡淡脂粉的光泽。

  在步出电梯之际,叔父向她说了一声:「晚安。」

  女人也附和著说:「晚安。」

  叔父把自己房门打开没有关,这样就可以看见女人的房门了。现在正是到了不需要冷气或暖气的季节。叔父除
了每两周和亚希睡一次,每一周抱一次美晴之外,也偶而沾沾其他的女人。

  叔父一进入房内就开始脱下衣服,他的房门依然开著,当他朝向门口脱下短裤之後,他就进浴室洗澡。他并不
担心有小偷进来,进来就尽管进来,反正没有什麼东西偷走了會影响到生命的。

  他洗澡後用一条浴巾裹住身体,对著女人的房间伫立。他为了加强硬度,就用自己的手。恍惚之间,他觉得它
可爱无比,不但具有黑色光泽,且向上挺拔。如果这时候那对面房里的女人,能从鱼眼镜在看就行了。

  女人的房内正播放著英语流行歌,是一曲有磁性的男人歌声。

  叔父靠坐在沙发上,然後用手抚摸自己的部分,它笔直地向上挺立起来。过了片刻他就把门关上,并顺便从鱼
眼镜望了一下对面的房间。宛如事先约定好似的,对面的房门缓缓地打开了。

  叔父暗地惊喊一声,只见到光亮的房内闪动著一个浅褐色的裸体女人,她背著房门向里面走去。女人跟他刚才
一样背靠著沙发而坐,大瞻的展开那双修长的双腿,然後也开始抚摸那个部分,从鱼眼镜看过去,似乎比实际的距
离远了许多,同时看起来?a href=http://www.687bo.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苍驳母芯酢?br />
  叔父心想:「她方才一定是在看我。」

  她大概刚才看见了叔父裸露的身体刺激起兴奋,想还以颜色就故意也展现自己的身体让叔父看看。不仅如比,
女人的胸部比叔父所想像的还要丰满。如今只要是能立即飞奔进去,冲进里面去就行了。

  这时候叔父的整颗心变得七上八下,快要分辨不出东西南北了。她又抱著两手举起放在头上,浓茂的腋毛立即
显露出来。她的双手好像要拢起长发似的,在那里摆动,然後忽然把一支手伸向那敏感的部位,用手掌开始揉抚,
她张开嘴唇,眉宇间顿时流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额上有几道皱纹忽隐忽现著。

  叔父心里想,依照她的动作来判断,既使算是演技,也可确定她已燃起了春情。於是他打开刚关上的房门,进
入女人已开的房门,然後他把门反锁。裸身的叔父,将脸对著女人张开的大腿间伸了进去。

  「哎呀!你。。。」女人虽惊喊了一声,她的双手却搂住叔父的头,用力地向自己的腿间压下去。

  女人的部分已经湿润,叔父闻到过去从没有闻过的味道,那好像是菊花的花香。从她的嘴里再度讲出一句「不
要」,嘴巴虽这麼说,她两腿间的角度开得更宽,她也不推开叔父的头,只是一直用力往内压。

  叔父开始使用灵活的舌头。她的溪谷间春水粘粘的,似菊花的味道也愈来愈强。叔父心里正在盘算,该把她放
倒在沙发上呢?还是抱到床上呢?当然,在床上玩起来是方便多了。

  他温柔地拉住她的手说:「我们到床上去吧。」

  女人蠕动著嘴唇似乎要说什麼,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用哀怨凄迷的眼神凝视叔父,然後才向床舖走去,并且
还柔顺的躺下来。她那双好像刚哭过的眼睛,不停地盯著叔看。

  这女人的乳房是属於富有弹性的南国女郎般的乳房。女人用双手紧紧抱著叔父的头,开始搔抓著他的头发。同
时也开始叫「啊!」的呓语,她又忽然断断续续的抽蓄起来,似乎她已忍耐不住快感的刺激。

  叔父蓦然发现女人腋窝下,长有豆粒般大的东西。

  「是小乳!」叔父自言自语著。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是无法发现的,那豆粒大的小乳好像是被蚊虫盯到的小肿块,从左右两侧都有的情形判断,
那无疑的是小乳了。他的舌头就转到小乳上。明显地,那地方有性感带,因为她又开始呜咽般的抽蓄起来。

  他拨开她的臂,舌头缓缓移向腋窝。她的腋窝有浓密的腋毛,微微有股狐臭,对她来说,却非常的适合。每当
叔父的手触及到她腋窝下凹陷的性感地带时,她的身体會弹幌不已,叔父并听到从她嘴里发出「啊!」的声音。

  叔父还看见她用张开的手把头下的枕头拿掉,因为她在挺动时,枕头會妨碍她的动作。她的手放开枕头後,就
开始抓床单。此时叔父想起还没有和这女人接吻,就把嘴移到她的脸上,压在红晕而稍现浮肿的嘴唇上。

  「我为什麼每次都能遇到这麼出色的女人呢?」

  叔父忽然萌起向上帝致谢的念头,这时女人的舌头也渐渐卷吸过来。她嘴里也充满一股清香的菊花味。然後,
叔父一下就把嘴唇转向女人的下体,轻轻地在突起的地方弹弄。弹弄突起的部位有三种方法。一是使用鼻头,二是
使用下嘴唇,三是使用舌尖。

  他把三种方法都运用在那突起的部位上,於是大概发现她啜泣般的声音最强的时候,是在运用下嘴唇弹弄。

  「啊!不要。。。」

  「还说不要,已经这样湿淋淋了。看,进去了!」

  「啊。。。不要。。。饶了我吧。。。」

  深深的插入後,叔父放松身子,就开始抽插。

  「唔。。。」

  每当深入时,女人的上身就向後挺。这时候叔父觉得自己的全身,有火烧一样的热。女人!再也不會放开你了,
以後要变成我的女人。。。

  从衣服上抓住乳房,用全力向上挺起肉棒,深深进入到根部时,女人在床上颤抖著身体。

  「啊!」

  「好吗?有感觉了吗?」

  从衬衣的下面伸手进去,直接摸到乳房,丰满的乳房在手掌里蠕动。

  「女人,你的乳房很美!」

  「很好!你吸吮功夫明显进步。」

  她也會在刹那间,感染到阳具兴奋的悸动,自己也莫名需要起来,女人會忘记本身的立场,陶醉在激情绮梦中,
她用脸颊磨擦阳具,嘴内的家伙不时游移,她谒尽所能忠於职责。

  「太美了!」

  男人的大肉棒被女人侍奉得无微不至,她眼睛馀光瞥见男人充满愉快之脸色,部下投其上司之所好,道理是理
所当然。男人在她用心挑逗下露出欣慰的微笑,我的家伙仍旧活力充沛,展现无穷精力,它没有因岁月磋跎丧失它
的机能,毕竟我还年青。

  「脱掉衣服!用你丰满的酥乳。」

  女人剥掉自己上半身,衣服里面没有配戴胸罩,她浑圆饱满的二颗酥乳赤裸弹跳著。她用手捉著一对酥乳依偎
在男人鼓涨阳具上,用乳沟摩擦著,它对男人有著兴奋无比的吸引力。

  「好棒的酥乳,插的家伙真舒服。」

  「舒服。」

  她的举动是多麼令男人欢悦,她感叹自己为何要做出卖肉体失去灵恢m き﹛A 两支手却依旧捉著酥乳,让狭窄
的乳沟强力挤压著男人的阳具,酥乳在这动作中,从对方的欢乐反应里传得快感。

  「酥乳功夫真好!弄的它好快活。」

  他眯著眼睛抚摸女人秀发,同时亦不忘酥乳的功劳慰勉有加殷勤回报,女人酥乳就在男人撩动後涨的更硬更挺,
二颗乳首花蕾更末忘情娇艳抚媚娓诉衷曲。

  「舒服。。。我要射精了。。。就在丰满酥乳上。。。」

  「不。。。不能出来。」

  她连忙把乳房挪开男人阳具,身体依偎在他的怀里,她要转移男人刺激情绪,在她认为最需要地点发射。

  「不要射。。。在酥乳。。。」

  「那要射。。。在那里?」

  「你好讨厌。。。绅士是明瞭女仕需要的。」

  女人直接用积极的荡语说出内心话,她渴望男人能马上采取行动,抑止她下部浪穴的骚痒难耐,浪水氾滥湿漉
漉了一大片,她心跳加速呼呼急促,她的腰主动晃摆对著男人挑逗,浪穴早已妥备门户大开,男人也配合她的需要,
自持著鼓涨的阳具插穴,在冲撞不得其入二、三次後,终於把家伙贯入女人浪穴里。

  「啊。。。舒服。。。」

  她感受到阳具深入後,喉咙发出满足的声音,肉与肉摩擦结合是这样扎实,本来女人做这种事是因为男人赠予
金钱,不是出自内心的喜悦,现在她早已忘掉报酬多少,她祗知道燃烧起的欲情不能烧熄,他在插穴时不忘女人酥
乳,手不停抚著它的饱满,他的腰扭动著。

  「舒服!插的我好爽。。。」

  她的头发散乱飞扬,今天头发是刚吹整齐的造型,如今它早已乐得忘形,她扭动腰部迎合阳具抽送的速度,叔
父对女人行径是大略了解,她在激昂时刻就是企盼男人雄纠威武的阳具捣穴,他想改变一下进攻的方式。

  用手强力挤压女人酥乳,二颗花蕾经手指紧捏拉弹,然後在它颤抖中手指不断的游移,他要让骚荡的女人尝受
新的折磨,把她本能的性饥渴扩散出来。

  「痛。。。好痛。。。」她的酥乳花蕾传来一丝痛楚,瞬间又化成一股快感电流袭到全身。

  「啊。。。弄得。。。爽极了。。。」

  原来她在揉捏中夹带痛苦,不久又在手指牵引下兴奋非常,她陶醉的扯开紧蹦的双唇,男人的嘴唇附上淹没了
它。热烈接触後,他的嘴唇离开它,他用左手在酥乳花蕾撩弄,右手伸到女人下体,阳具在浪穴里冲刺,右手就顺
署浪穴和屁眼间的沟槽强力猛磨,在手指动作下,她情绪激荡的好高。

  「对。。。舒服。。。」

  隔著一层薄皮,他清楚的了解女人,这个地带是她最敏感地方,也是令她发痛窒息的所在。

  「舒服。。。对!爽死了,撩到我。。。最喜欢。。。」

  在男人攻击中她欲火沸腾,男人和女人敏感器官激烈冲撞结合是多麼迥肠荡漾,这真是刺骨铭心,一切游戏里
得到他俩想要的欢乐,情绪上扬的好高。。。他抵不住体内的热潮,将迸出一股浓郁的精液。

  「啊。。。出来了。」

  「还。。。不要。」她虽如此说,她亦和他达到升华境界。

  「好。。。舒服。。。」她的头仰首摆晃了一、二次,强烈浸蚀到她内心深处。

  「好。。。极了。。。浪穴被插死。。。我也愿意。。。」她娇啼轻出,女人的淫语在男人耳际响起。

  龟头前端光亮无比,她将迎著它的滋润,她陶醉闭著双眼,嘴巴含著阳具,手上下不停抽动。

  「舒服。。。我會出来。」男人阳具任凭女人摆布,她一心一意祈待它的来临,心无旁鹜。

  「啊。。。」他尖喊声扬,从阳具前端口喷出浓郁精液。

  「我。。。来了。」她的嘴吮著阳具,感受精液到来。

  精液在她口中散发出来沾到她的嘴唇,它一次次的喷洒,她的右手不断挤压阳具根部,精液从口中溢出来,白
色的精液喷的女人满脸都是,男人气味充斥。

  「舔它、吃它。。。好好的品味佳馐。」

  「喔。。。」她把嘴唇张开伸出舌头,在她自己脸上搜刮。

  「好喜欢,真可口。。。」她把浓郁的鲜乳吞入自己腹底。

  美晴与叔父约在海边。。。

  美晴将自己的躯体浸淫在冰冷的海水当中,海水在她的股肤旁波动。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感到自己的乳房被水
浮动,心底一阵阵奇痒。她害怕这种感觉。每当她游泳的时候,这种感觉便會在她的心底掀起,使她心神恍惚。她
吸一口气,将身体往水中一钻,她潜到水里去了。清澈的海水,被阳光照耀,她能见到水底的花木。在水底潜了一
阵,她翻了个身,从水底钻出来。

  「美晴!美晴!」是叔父的声音在远处嚷著。

  美晴用手抹去脸上的水珠,回过头来。只见远处的海面,叔父向她这边迅速的游过来,他游的是自由式,快捷
而灵活。水波荡漾,她见到叔父青春的眼孔中,充满著关怀与担忧。

  「美晴!」他浮在水面上说道:「你游到什麼地方去了?我忽然看不见你了!」

  她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叔父看她一千次、一万次,总不會觉得厌倦。

  「你會仰泳吗?」她将身体很悠闲地平躺在水面上说道。

  他说:「当然會。」

  「来!」她说:「陪我仰泳!」

  他没有立即仰卧在水面上,他只是浮游在她的身边,牢牢的注视著她。她的「比基尼」是肉色的,只有那麼一
点点,上身只仅仅掩住她的乳房前的两颗焦点。而她的下方,那一小片肉色的三角裤,围绕在她的臀部上,仅仅摭
掩著她那双腿间的三角地带。

  这套「比基尼」湿了水,现在紧贴在美晴的身体上。这令他看得更加呆傻,她整个躯体展现在他的眼前,完全
像裸体一样。这火热的感觉,像一股力量,在他的两腿间直冲。他难以自制地冲动起来,这情景使他感到意外,又
感到尴尬!还好,他的下身浸在水中,这还不致令他的窘态毕露。

  美晴还睁眼睛,躺躺在水面上问:「怎麼?你不陪我?」

  他说:「我。。。我还是在这儿看住你!」

  美晴说:「你真的怕鲨鱼来袭击我吗?」

  她叫嚷起来:「如果真的有鲨鱼,我相信那时你将會逃得比我快!」

  她哈哈地笑起来,海水击拍在她的身上,她坚挺的乳房在水面上浮动。

  她叫:「你做什麼?你为什麼这样看著我?」

  他口吃的说不出话来:「我。。。我。。。」

  一个翻身,美晴怔怔地看著他,发现他的目光,她生气了。

  她叫道:「你好不要脸,你在看我的乳房!你不游泳,你两眼牢牢的瞪著看著我的乳房!」

  叔父面上通红:「我。。。我没有。。。」

  她说:「你明明瞪著我看,好像色狼般的眼睛。。。」

  叔父急得发抖,如果仰泳,他的身体向水面一仰,下半身的窘态,就表露无遗。他只穿一件极小的泳裤,这泳
裤,仅仅包住他的男性部位。当他的身体平躺在水面上时,美晴低头一看,视线忽然接触到了那个隆起的部位来。

  现在他整个人仰泳在水面上,但是,他的两腿之间,这一个小隆起,明显的耸立在她的面前。因此,便勾起了
她无限的遐思。恍如这一刻她已进入了仙境。心里麻酥酥!

  叔父的那个东西握在她的手中抚摸著,反而巴不得有更积极的行动。叔父看她已经心动了,立即一个翻身,用
手抚摸她的三角裤,索兴把她的三角裤脱了下来。

  叔父把美晴的三角裤脱下来之後,五个手指便如小蛇一样,向她的那个洞里钻去。初时,她还有些微痛,可是
经过一阵拨弄抽插,不但习以为常,反而渐渐的舍不得那五支手指。搔不到她的痒处,令她难熬极了。

  「这个硬邦邦的东西塞进去,是不是更好受呢?还是痛苦?假如痛是痛苦,恐怕普天下的女人,也不會都是傻
瓜、呆子,自讨苦吃,那郡麼一定是。。。」

  美晴一面想著,竟心不在焉的揉著叔父的阳物。这时阳物引逗的欲火在体内已开始在燃烧。

  「这有何不可的?你的水性很强,泡上个把钟头是没问题的啊!」

  「假如你怕力量不够,我啊!就是在水中,呆上个一天半天,也没关系。」

  「好嘛!就试试看吧!不过,我一点也不會。」

  「这还用老师吗?只要你依著我干,那就行了,不过,你可要憋住一大口气。否则喝了水,哪可就糟了。」

  他一面说著话,一面把美晴板著,面向著他。虽然两个人齐肩之下,均在水中,可是那底下的两个玩意儿,却
已经开始彼此勾搭了。终於,他的阳物被她的阴户含住了,他再用力,把她的臀部往他那边一扳。那个硬邦邦的玩
意已齐根而入。

  美晴「唷!」了一声,便闭上了她的眼睛。她已经觉得她那底下的那个空虚的洞眼,已被他塞得满满的,结结
实实地顶住她的了宫膜。竟像是顶住她的口腔一样。这时,她已经感到满足了。

  就在她顿感空虚之际,那根阳物,又慢慢地塞进来。可是半天却见不到底,令她奇痒难熬!顿时令她又挺臀部
又扭腰,好不容易那根阳物才有触到底的感觉。恍如极渴之人,得到一滴水,使她感到无比的兴奋。

  可是这兴奋和满足,只不过是一刹邢,那硬邦邦的阳物,便又滑了出去!使她又迫不及待地拼命挺起屁股直追。
幸亏没有被它滑脱,只滑到了阴户口,便被她板住对方的臀部,又送进来。

  她的心已跳到口腔,灵魂却随著白云飘荡。她全身一次痉孪,排出一次淫水。可是尚未尽兴的他,忽然龟头一
热,火爆的心房,犹如滴了一滴油,干得更是起劲。

  美晴闭著眼睛,暗暗领略这种虫行蚁爬的滋味,究竟是痒呢?还是。。。她说不出来,但却觉得有无比的受用。

  叔父越干越起劲,越干越痛快,於是速度急剧上升,直捣得美晴心花乱颤。叔父痛快得顾不得理會她,仅一味
的又抽又插,但口中发出急剧的喘气,好像拉风箱。他这时只感到热和涨,唯有泄,才能痛快,所以,他不顾一切
的往里顶撞。那怕是撞翻了天,只要能把他的精水撞出来,他也再所不惜。所以,他这时不管美晴死去活来,顶呀!
撞啊!足足有了千八百下,可是仍然无法把他的精水撞出来。

  这是她第二次流出阴水来。她这才真正的享受到销魂的滋味,於是,她又紧闭起双眼,慢慢咀嚼这个中滋味。

  这时她怀中的他,竟然不令她失望,仍然干得非常起劲,就因此而深深的爱上了他。种爱是出自盲目,但她却
是发自心底,因为她觉得,这才是享不尽的幸福泉源。

  她用一双手扳蕃他的背,另一手轻轻的划著水面,保持他们两人的重量於水平。他又尽力地干了千八百下,已
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豆大的汗珠也不停地往下滴,他才不耐烦的停下来。

  「怎麼搞的还不出来?」

  「有什麼法子呢?」

  「除非把精子排掉,否则别无他法!」

  「你先休息一下,待會再来。」

  「你看现在是什麼时候了,难道我们就永远泡在水中不成?」

  美晴一看日时,太阳果然已经偏西,差不多已是四点多的光景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急呀!可是它却偏偏不出来,那我有什麼办法呢?」

  「是不是越急越不容易出来呢?」

  「我想是的。」

  「那麼我再等你一會,不用急,大概再过一會儿就會出来了。」

  不知怎的,她说这话,竟一点也不感到害羞,难道人的情感就这麼奥妙吗?他听完她的话,一股无比的安慰,
发自深处。

  他说:「你真好!」

  美晴没有回答他的话,可是臀部却在水中活动起来,直把他的阳物一吞一吐,猛地玩弄起来。他只被她玩弄三
五十下,便已沈不住气,奋起馀勇随著她迎合的节拍,便又猛干起来。

  美晴本是存心挑逗,对方此时这一附和,真是正中下怀,顿时心花怒放。汹涌的水面,被他们荡起一个极大的
漩涡,一朵一朵的漪花,也被浪卷走。可是却仍有数不尽的漪花,又由他们身旁产生,飘浮在水面上。

  两人在极度紧张中,同时出了精。他们慢慢游到海滩边,直奔向日光椅旁,取起毛巾,穿好衣服。

  美晴凝视著叔父。他有浓密的头发,被太阳曬得黑中带亮。他的肌肤是呈古铜色的,因为他已经晒了好几个星
期了。他有一对很有魅力的眼睛,有一双富情感的唇片。他是一个英俊得无解可击的男子,美晴觉得他很可爱。但
是,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她逼近他!她伸出手,轻轻的用手指拨弄他的头发,她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呼吸喘促起来。她的头发落下来,落
在他的唇片上。她用舌尖轻轻地在他的耳根边一舔。这一下子,使他颤抖起来了。

  她伸手出去,她的手指轻巧地溜过他的颈项间,然後,向他的胸前滑去。她把他衬衣胸前的钮扣解开了。他的
皮肤因被阳光照射过,而微微泛现著暗红,那是性感的色彩。

  她把他的一颗钮扣解开了,然後,又解开另一个,接著,又解开下面的一个,他的衬衣被剥开了!他的喉咙哽
咽了。

  她像掌握了他的快乐!他的兴奋!他的一切一切的欢愉,好像全掌握在她的手里。她傲然地笑了!她的手盖在
他的乳头上,缓缓地,她把他的手掌移动著,移动著!她的手捉狭地拑动起来,故意将手掌紧紧按在他的乳尖上。

  「我知道乳尖是女人的性感地带。。。」

  「怎麼?。。。难道男人也會感到性感吗?」

  她不再羞惭!不再含蓄!不再矜持!她变得主动而又狂野!她伸手把自己的上衣脱去,把她自己的躯体压在他
的身上。

  她吸了口气,把她的胸脯挺了起来说:「我的乳房美丽吗?」

  她骑在他的身上。他从地上仰望上去,她的乳尖在半空中挺起。如此地令人目眩。然後她俯下身来,她把她的
乳房对准著他。叔父完全被她控制住了,他伸出了舌头。

  他全身平伏著,只有身上那唯一的大阳物,正在向天空高举著。她把他剥光了,光溜溜的,她看著。他的身材
健美,也可以说是一个百分之百的美男子。他吃惊地连忙用手去掩遮自己兴奋的地方。

  「你不要这样老是看人了好不好?」

  「你有这麼伟大的东西!」她说。

  叔父说:「我从未让女孩子这样看过我!」

  他眼看她脱得精光,那身白色的肌肤,比维纳斯爱神的雕像更要娇媚百倍。他跪起来,俯身吻她。他的唇片疯
狂地、像雨点般地吻遍了她的全身。从她的乳房到纤腰、到她的双腿之间的三角地带,是最诱惑、最神秘的地方。

  现在,他压在她的身上了。他变成百分之百地主动了。他像一团火,压在她的身上,他要把她完完全全地燃绕。

  她闭上眼,她把自己的果实迎向他,这是她一生中,唯一美满的、成熟了而又未曾有人尝过的果实。她缓缓地
蠕动了!起初,缓缓的,而後,像微风般地摆动!她被他所触动,她好像是风中的柳枝。。。接著,那荡漾,变成
了波浪一般。像海边的浪潮,那一卷卷的海浪,溅起白花。她好像变成这些浪潮的泡泡,被冲击著,四散著。。。
那阵浪潮越荡越大,好像变了骤风,这股力量,将她占有、侵没了!

  他在一阵抽搐剧烈之下,他喉咙一阵痉孪。那哽咽声是充满兴奋与满足的。。。

  她摇摆著腰枝,嗯嗯唔唔地哼著。

  他轻轻地扣著,用中指抵著她的阴核,在上面揉啊揉的,好一會才扣进里面,她已淫水汪汪了。

  叔父知道也差不多了,这又才重压到她的身上,他的阳物还没送进去,她已把两腿翘得高高的,准备迎战。她
阴户的淫水早已氾滥!叔父的阳物一下就插进去。她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这也许是她得到了充实的感觉。

  当然,用阳物插要比用手来扣弄强上千百倍。叔父开始一抽一送了。美晴在下面,紧紧的抱著他,手在他身上
乱抓乱扭,腰枝款款摆动,迎凑著他的抽插!

  叔父听了她的浪叫,又加重了力气,用力地顶送起来,直把她的穴心顶得阵阵酥痒!快感!粗大的阳物一下下
打到她的花心上,真使她舒服得要死了。

  叔父听说她要泄身了,便又猛烈的顶了几下,将龟头对准花心一扭。哎呀!一股热呼呼的精液顺流而出。

  她的声音渐渐微弱,全身也瘫痪似的,软绵绵的躺著不再摆动,手脚也放了下来,不再挺动。

  叔父看她媚眼生春,知道她又动情了。冲,忽感一阵颤抖,用劲的顶了几下,一股浓浓的精液也狂射而出。

  两人紧紧的搂住,气喘嘘嘘的躺著。按著,她感到他散射的热力,在她的体内散播著,这使她完全被征服了。
她可以感到他刚才坚硬的地方,现在在她的体内缓缓地缩小,柔软!她被那一阵空虚所侵占,她哭得更厉害了。

  无论他多麼柔声地唤她,这都於事无补了。她的心像水泡泡般地破碎了,继而,又被风吹散了,再也拾不回来
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