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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如花】(1-10)


  (00)
  温的夜。
  别墅外有花儿,在悄然怒放。
  什么花儿?
  干!我怎么知道?你来研究花儿的?
  你记住,我别墅外头,夜里头,有花儿在开,就OK。
  (01)
  我岳母如花,人如其名。
  我不打算写她的姓,也不打算描述她的样子,因为她现在只属于我。
  她已经够苦了。我不想让她再受伤害。
  (02)
  大中午,暴晴。几个孩子在外面笑闹。
  我站窗前,朝外头望。
  落地窗外,蝴蝶飞舞、花儿盛开。
  别墅门口、花荫小路,臭臭时不时飞车掠过。
  他骑着那辆小自行车,一圈又一圈,看上去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他故意夸张地减速、拐弯,嘴里模仿着F1的轰鸣。
  两条软软的胳膊从后边儿抱住我。有一温凉软脸在轻轻蹭我后背。
  甭回头,准知道,这是如花——别墅压根儿没别人。
  找过保姆,不行,嘴忒碎,比我们仨加起来话都多。
  我特不习惯,后来给她辞了。
  宁可自己受累,也要私密空间不受打扰。
  因为,我们这不是正常家庭。
  (03)
  我听到如花一如既往那种柔媚好听的声音:「下午咱捏饺子吧。」
  我说:「好啊。哟,家里没韭菜了吧?」
  她说:「嗯。我买点儿去。」
  如花出门了。
  我回到书桌前,继续在笔记本儿上弄股票。
  外头,F1还在跑圈,动静挺大。你说这孩子,他怎么就不知道累呢?
  我沉浸到我的股票世界里。
  (04)
  忽然听见自行车倒地的声音,紧接着是低声对骂,迅速提高到撕心裂肺——
  臭臭:「我肏你妈!」
  野孩子:「我肏你姥姥!」
  臭臭:「我没姥姥!」
  野孩子:「傻屄!你妈就是你姥姥!」
  「你再说一遍?」
  「你妈就是你姥姥!」
  「你再说一遍?」
  「你妈就是你姥姥!」
  「啪!」一声清脆耳光。这耳贴子是火柴,立刻点燃一连串重击闷响。
  我赶紧推开门冲出去。院子外头,臭臭正跟一野孩子肉搏。
  那孩子比臭臭大,拳头、膝盖猛招呼。臭臭占尽劣势。
  我把俩孩子强力分开。臭臭这会儿已经满脸血、弯着腰、起不来、身子弓成
  一虾米。
  那野孩子还不依不饶,跳着脚大喊:「别让我再看见你!见一次、打一次!
  臭傻屄!我叫我爸给你碎尸!」
  丫口儿挺正,比我十几岁那会儿还正。看来不是善茬儿。
  我回身指着他鼻子说:「滚。」
  丫还站原地骂,一点儿不怕我。
  我不好跟小孩子动手,只好先把臭臭拉回家。
  (05)
  进了家,我从药品箱里拿出医用酒精、纱布,给他清创、擦血、上药。
  他不说话,小身子骨一直哆嗦着。
  如花回来开门的时候,我已经给臭臭脑袋、手都包好了。
  我还没开口,臭臭忽然朝如花大声喊:「你怎么这么老!」
  听得出来是一肚子愤怒。
  如花拿着韭菜站那儿,看着臭臭,张着嘴,没说出话。
  臭臭露出来的脸完全肿起来,眼皮嘴皮都黑紫色、高度淤血、肿得高高的。
  臭臭站起来,恶狠狠质问如花:「你到底是我什么人?」
  我后脑勺一阵发热。如花的眼泪一下涌出眼眶。
  这地方也不能呆了。广袤大地,上哪里找一个没有闲言碎语的地方让我们安
  生度日?我们招谁惹谁了?
  以前的一些片断,支离破碎蹦我眼前头,没有条理,没有逻辑。
  有的特清楚,高清那种、D9似的。有的特模糊,枪版画面,歪歪斜斜,老
  晃不说还呲光,就跟我有白内障似的……
  (06)
  想起小彤第一次带我去她家,那是我头一回见到如花。小彤淡淡地说:「妈
  妈,这是a8。a8,这我妈。」
  我的脚跟忽然深陷,我的舌头被灌了铅。我站那儿,十足一少壮派花痴。
  如花望着我,微笑着柔声说:「坐。」
  大窗外,阳光斜射进来,照她头发上。她头发随意地盘着,发丝在阳光下闪
  着亮光。
  阳光照她脸上。那不是脸,那是荔枝肉。
  我心跳得贼厉害。
  (07)
  想起那次跟如花在一农场闲逛。
  我无意中看一牝牛。那屁股吸引了我。
  尾巴晃开的时候,我看见竖长的屄口挂着一大串黏液,在日光下清亮透明,
  直往下坠。
  我指给如花看,小声说:「丫发情了。」
  如花微笑,但是顺着我的手指方向看。
  看了一秒。
  两秒。
  三秒。
  我低声自言自语:「丫干吗么分泌那么多呀?」
  如花的软手缠住我胳膊,小声说:「坏蛋。咱走吧。」
  我说:「不走。我还没看够呢。」
  她说:「那我走了。」
  我拉住她问:「你上哪儿?」
  她说:「反正我就是不看了。」
  她真走了。我继续看。
  如花走了,我一人瞅来瞅去没啥意思,就转身去追她。
  看见她正问农场主:「洗手间怎么走?」
  农场主回答说:「喔,你说茅房啊?那边儿。」
  她顺着农场主指引的方向走去。我跟着。
  我尾随她进来,进来就晕了。她也愣住。
  我和她一起转圈看,越看越晕。
  肏得嘞,这建筑面积,搁CBD能起俩楼。
  也忒豪放了。北边儿堆着干草,一千来斤,闻得见一股纯天然草香。
  茅草屋顶上有大大的破洞,不像是猥琐男孩小手笔,而是赤贫加上雷雨天成
  的。
  这破洞造成北欧别墅玻璃露台顶光往下漫射的效果,让人晕眩。
  这哪儿是茅房?这整个儿一人体画室。
  我和如花看来看去,没找着茅坑。
  顺着味儿走过去,瞅见了。
  干草堆后头,有一大缸,可能陶的,可能是瓦的,谁知道。
  味儿是从这缸里窜出来的。
  近了一瞅,里头有四分之一缸的宝贝。显然主人有精心设计,贫苦人会过。
  我问如花:「你大的小的?」
  她低声说:「不知道,就是下边儿涨涨的。」
  我一把扒下她裙子内裤,直接摸她大腿根儿。
  记得当时那手感。湿漉漉、黏糊糊、热热的。
  记得当时的心跳。
  她凑近我的脸、对我耳语说:「我里边难受……」
  我忽然牲口起来,吻住她的嘴。
  那么多年过去了,早不记得当时我的手、她的手先后干了啥。
  可我记得当时我俩呼哧带喘。
  粗重的鼻息,跟牲口一模一样。
  我俩是一对亡命贱人,时日无多,在拼命榨取。
  其实,从去农场之前,我就知道,我和她的感情不会受到任何祝福。
  我俩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奸夫淫妇。
  (08)
  第一次脱掉她白背心儿、看见她大咂儿的情景,我一直没忘。
  她那俩咂儿很大很松,绵绵软软,略微有些松弛,陷手是正常的,生过孩子
  喂过奶,加上岁数在那儿。
  谁要说五十岁女人的咂儿显年轻、丰满挺拔,那不是意淫,那是残疾。
  如花很吸引我,皮肤白,肚子微凸,屁股大。
  头一次分开她的花瓣,发现她肉片微厚。
  我亲她嘴唇。她特激动,脸烫烫的,大口捯气儿。(捯气儿=临死前呼吸急
  促、断续)
  我亲她下边的唇。她扭动肉腰。
  我闻见一股熟女骚气,那骚气成份复杂,有雌二醇、雌三醇、雌酚,有氨,
  有奶酪那种浓厚的奶味油味,还有淡淡的洋葱香气。
  她懒洋洋趴床上。
  和她在一起的第一夜,我们不停的亲吻、做爱,好象我们只有这一宿。
  我射完摸她、摸着摸着又硬、硬了又插、插到又射、射完出来接着摸她、摸
  到又硬……
  她说这样对我身体不好,我疯了,听不进去。我跟她抱一块儿,没完没了起
  腻。
  她最吸引我的,还是她的脾气。她这人特温柔,说什么都小声,事事跟人商
  量,XX行么?VV好不好?
  她低调内敛,信奉吃亏是福。
  最重要的是,在我看来,她很「奴」。她骨子里有一种纯天然的M特质,特
  别招我喜欢。
  我喜欢被动的女的、讨厌嚣张的屄。
  我跟她能敞开喽玩儿捆绑。可小彤到死都没答应……
  (09)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家里都归置完了、都洗完澡,我放一毛片儿,搂她一块
  儿看。
  片子没有因果,没有铺垫,上来就一根欧美大肉棍子干俩女的,好像穿白大
  褂,一个比一个年轻。
  暴力插肛的画面、嘿嘿哟哟的春声,让我很快来了感觉。
  她特紧张、低声说:「把声儿关喽。赶紧的!」
  我亲她脸说:「没声儿不刺激。」
  她掐我胳膊、真急了、压低嗓子说:「想让邻居笑话呀?」
  没辙,我静了音。虽说能看懂吧,可是肏,聋哑人好无聊啊。
  如花看着看着,伸手过来,放我裆那儿,无意似的。呵呵。
  她低声说:「坏蛋,你这里头别一擀面棍干吗?」
  我小声说:「我爱吃饺子。」
  她微笑、低声说:「怎么听着跟『兜里揣副牌、逮谁跟谁来』感觉似的?」
  我小声说:「还逮谁跟谁来?我是牲口么?」
  她低声说:「你就是。」
  我摸她裙子里头。
  她低声说:「坏蛋,关喽。」
  画面上,好事正凶。我舍不得关。
  她有点儿不高兴,起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张着嘴、直着眼,跟白痴似的。
  细想,挺着个大鸡巴、瞅一电器、不理老婆,我还不如牲口呢。
  叹口气,关了聋哑人节目,找老婆去。
  我进了卧室,老婆已经躺床上。
  我摸她大腿。她推开我的手、说:「你还是喜欢年轻的。」
  我说:「哎呀不是啦。要怪就怪毛片儿公司,他们丫净拍年轻的。」
  我往下脱她裤衩。她不像以往那么抬屁股配合我。
  我问:「你湿了没?」
  她再次推开我的手、说:「去找年轻的去。」
  我说:「我不介。我就找你。我就干你!」
  她还没高兴起来,问:「为什么啊?」
  我说:「你好看呗。」
  (10)
  如花好看。我真觉她好看。她是一个经得住看的、有韵味的女人。能和她走
  到一起,是我的福分。我珍惜。
  不过毕竟上了岁数。岁数不饶人。这世上没有公平,唯一的公平就是时间。
  一起出去,吃饭、逛街、开车,我眼睛会被年轻漂亮的姑娘吸过去。
  她时时盯着我的眼睛、然后追踪我盯的姑娘。
  我安慰过一百三十遍,我说我喜欢的是她、我脑子里只有她、我的生活离不
  了她。
  她不信。
  我说我就是老管不住眼睛、其实瞅瞅不碍的、我一没身体出轨、二没精神出
  轨、你再限制我眼淫、我活着也太惨了。
  她说她没安全感。
  尤其每月那几天,差不多老得为这个掐架。歇斯底里的时刻,老坚持说姐弟
  恋长不了。
  我知道她对这个特别敏感,所以尽量不当着她说「老女人」、「老黄瓜刷绿
  漆」之类。
  可是真过起日子,谁能保证老绷着这根弦儿?日子长了,人就放松。
  有时候开着开着玩笑,什么不该说的脱口而出,她那边忽然安静半天。准是
  伤着了。
  有一次,在床上,我们俩正HI,都不是人的时候,她让我骂她,就是说脏
  话,不是真骂。
  我一边杵一边说:「你这不要脸的、骚货、荡妇!」
  她激动起来,用更加淫荡的哼叽声鼓励我。
  我受了鼓励,越「骂」越勇,「骂」出一连串儿:「馊屄、烂屄、骚屄!我
  干你这淫荡的烂屄!骚狐狸、欠肏的、挨插的、大骚胯、老骚货!你是什么?」
  她身子开始绷紧。
  我捏她脸:「说!」
  她点着头、难为情地应和说:「我、我是骚屄。」
  我一边继续骂她一边更加大力肏她:「骚母狗!不要脸的骚娘们儿!臭屄!
  我把你屎给肏出来!我肏死你、我肏死你这老屄!」
  她的屄肉开始悸动痉挛。
  我全力猛攻,活塞进入白热化。我已经说不上话来,只剩大口换气。
  她全身软掉。
  我明知顾问:「你怎么了?」
  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分贝说:「我死了。」